杨楚楚拧开一瓶赞助商爸爸赞助的饮料，喝了一口：“两年前我们队虽然实力不弱但人气不太行，是沈经理加入俱乐部后帮选手们包装营销才吸了大批的粉，可以说是沈经理成就了我们战队如今的商业价值。”
杨楚楚细数沈婷这两年的功劳，心里难免有些感慨：“沈婷是我们战队的大功臣之一，我们捧着供着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轻易把她给人啊？”
姜屹点头，但并没有放弃挖人的想法。
姜屹：“所以……？”
“因为沈经理超强的业务能力，当初签的合同也和普通工作人员不同。”杨楚楚嘴角带着笑，看着对面的霸道总裁财神爷语气突然变得愉快起来，“所以沈经理的转会费很贵，非常贵，比选手们还要贵。”
姜屹了然：“钱不是问题。”
就是知道你钱多，所以才坑起来没负担。杨楚楚看着姜屹，忽然想起两年前和沈婷签约时两人的交谈。
那时候的沈婷才22岁，脸上还带着几分学生气。
当时的沈婷看着杨楚楚，眼神坚毅且不容拒绝地说：“我可以和你们战队签约，钱多少无所谓，但我有一个条件。”
杨楚楚问什么条件。
沈婷说：“如果姜神复出，你们要放我离开，当然了我可以赔偿违约金。”
沈婷说：“姜神是我进步和努力的目标，我要和他一起并肩前行。”
杨楚楚收回神思，看着姜屹忍不住打趣：“就这么肯定沈经理的业务能力，非要挖她？”
姜屹嗯了声：“肯定她的业务能力是一方面，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杨楚楚从姜屹脸上一闪而过的温柔神色捕捉到了一丝暧昧：“说说呗，姐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有什么不能和姐说的。”
被看着长大的姜神：“……”
诶……等等！
他……该不会是——
杨楚楚脑海里一闪而过了某个念头：“不是吧姜神，你、你对沈经理……”
“是。”姜屹没有扭捏，大方坦荡地承认，“我喜欢她，想追她。”
杨楚楚：“……”
姜屹看着一脸震惊的杨楚楚，揉了揉眉心：“听我说喜欢她就这么惊讶？”
“惊讶。”杨楚楚非常诚恳地说：“你17岁我就认识你了。老实说，那时候的你就是一个网瘾少年，还是个不懂情爱是何物的网瘾少年，所以我一直觉得你会打光棍到100岁。”
姜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