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对方还有筹码？
相互打量了许久，唐辰玉一手唤过条乳白色的线条，线条自夏楠身上飞出，连接远方。
“好家伙，这永生神祇居然会向一个陌生人参拜，真是我泱泱神都之耻！乃是天地之耻啊！”
“说的有道理，吾等虽白头，但身子骨还算硬朗，足够拼他一波！有谁愿随我去讨伐敌人！”
“我！我！我！少大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若我等还迂腐不化，不知唇亡齿寒之理，后世者又该怎么乘凉？你们去吧！我殿后！”
“我出物！这可是我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拿到的！只要15晶壁就能购买到这一宝典！”
凡是触碰到的人无一不是能说会道，张口成书。
望手中的乳白色法则线条，和永生法则线条别无它二，唐辰玉问道：“这是永生法则吗？”
“是。”
“是吗？”
“是，那时候我还很弱，法则力量不稳定。”
“我说它不是永生法则。”
“你说它不是永生法则？”
“不是。”
一再否定，气氛沉默了。
但没多久，夏楠呼口气，再次说道：“我说它也不是永生法则。”
“它压根不是永生法则！但是我的错吗？我悟永生法则，它就自己跑过来了。”
“说了几遍了，我是悟永生法则！而不是你！但它却硬是上我身，并说自己就是永生法则，这我能有什么办法？法则自己都说了，我也只能这么认了。”
摊手，虽然看不到面貌，但那无语的姿态已经让人能想象到她脸上的无奈样子了。
唐辰玉：······
这说话一溜一溜的，和之前夏楠唯唯诺诺性格天差地别。
老骗子了。
“当我眼瞎吗？这分明就是欺诈法则。”
一挥手，那乳白色的法则线条瞬间化作墨黑色，一般黑色法则线条都会缠绕些许暴虐的气息，但这个却没有一点其他气息，特别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