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撑着下巴蹙眉思考片刻，然后一脸认真的答道：“我觉得是。”
瞄到马上要变绿色的信号灯，粟昱怀从方向盘上直起身，很好说话道：“行，现在不想说，那就等一下吃饭再说。”
到了饭店，因为有事要谈，李言要了一个包间。
推开包间的门，看着里面硕大的圆桌，她囧了一下。
两个人坐十个人的大圆桌，感觉好浪费的样子。
粟昱怀倒没有任何不适感，拖开椅子啪嗒坐下，一副老太爷等着点单的模样。
李言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
粟昱怀稀奇的上下看她一眼，嘴里调侃道：“哟，小学妹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主动坐我旁边的位置！”
李言今天才发现粟昱怀这人也算是报仇十年不晚的类型。
之前她确实有点处处避让他的意思，当时没见他说什么，仿佛也没什么感觉的样子，现在时过境迁，他反倒时不时的借机刺她一下。
“我怎么不知道粟少什么时候成小气鬼了？”李言脸上不见一丝尴尬，反而笑容促狭的看向粟昱怀。
见她落落大方丝毫没有被自己刺激到，反而还俏皮的倒打他一耙，粟昱怀愈发觉得眼前的姑娘有点意思了。
他眼中闪过兴味，说道：“听说伯母最近身体不适在住院，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便，我去看看她？”
李言一脸为难的拒绝，“还是不用了吧。”
“哦，为什么？”
“这个说起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我妈住院这么些天，一直没能洗澡洗头发，蓬头垢面的见人多不好意思！我妈她现在除了我和我爸，谁都不敢见。”
粟昱怀想了想李言形容的那个画面，顿时没了去看望的念头。
“刚才在车上，不肯说什么事，那现在可以说了吧？”
闻言，李言露出一个非常狗腿的笑容，攥住他的手说道：“粟少，粟氏整了那么大一头肥猪，给许氏也分一点呗！”
粟昱怀被李言狗腿的笑容晃到了眼睛，他抽抽嘴角，嫌弃的扯出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说道：“当初不是嫌弃那是肉渣吗？”
李言一拍大腿，“肉渣好啊，都不用嚼就可以咽下去，好消化，再没有比肉渣更适合许氏的了！”
粟昱怀眨眨眼睛，脸色有些一言难尽起来，怎么感觉某人跟被什么附身了一样？
他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们许氏的实力不差，好好竟标也不是没有中标的机会。”
李言期待的搓搓手，“所以粟少这是同意给许氏合作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