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彩!彩!”大众齐呼。

    “好……¥¥^&@¥………”竹竿子又一通华而不实,虚有其表,长篇大论的吹破牛皮介绍,听的七青上下眼皮直打架。

    七青恍恍惚惚坐在绣墩上,问道:“子允兄,崔博实当真如竹竿子说的那般厉害?”

    子允笑道:“七公子聪慧,想必判断的出真假。”

    七青远远望去崔博实对大家打招呼时风华绝代的模样,心道:我哪里判断的出,我只知道牛皮可以吹,牛惯做牺牲,可以显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并且,世人好吹牛,而牛决不能自己吹自己,至少生理构造不允许它那样做。

    看客对竹竿子的介绍一阵阵喝彩,兴致高涨,好似之前压的子儿都不如南张北崔两位反萌差的同台来的有兴致。

    舞剑优伶早早退出锦鲤台。

    又过了半盏茶时光,竹竿子依旧滔滔不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进行脱口秀。

    最终,竹竿子在张南阳的说道下终于封住嘴巴,夹着盛装退居锦鲤台一边。

    五幅丹青被悬挂在一根极负古雅的五棱柱顶端,通身由楠木制成,除了柱身上用精丽小楷记录了密密麻麻胜利者的姓名外,不着一丝装饰。为了平衡视线,采用视差校正法,五凌柱由下至上慢慢变粗,白云柱冠漂出两厘米,只要将画作卡入缝中,画作便能同柱身紧紧贴合。

    随着五凌柱缓缓托起五幅画作,直至顶端,以及其缓慢的速度旋转,确保所有人都能品鉴。

    当此时,早在竹竿子吹牛皮之时,张南阳,崔博实便该讲五人画作都作过评判,并交接好票数,他们心中早该有了答案。

    比试五人站成一列,表情各异。

    竹竿子站回台中央说道:“一号零票,二号零票……”

    “嘶~怎么会……”

    “三号零票,四号……”

    观者心中掐了把汗。

    “零票,恭喜五号!两票!”竹竿子高呼。

    在场众人几乎个个不敢置信,不相信的捅了捅耳蜗子,他们没听错?许宁赢了?一窝蜂的挤近观看画作,他们倒要见见许宁画的是何东西,竟能得三昧,南阳二位先生的认同。

    待瞧清画作后,有几人高喊,“我们不服!!”

    随之应和的人多了起来,这种事情常有,吾魏面无表情的跨出两步,竹竿子不慌不忙笑道:“诸位安静,服不服一辩就知。”

    场内瞬间鸦鹊无声,交头接耳,大家有质疑的权利,有发问的权利,这也是一画轩的规矩之一,为了公平起见,且让大家信服,观众可对赢家甚至是评画先生质疑进行辩论,直到大家心服口服。

    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女子首当其冲,缓缓站出来,其声音还似软软糯糯,犹如十岁奶娃,她道:“敢问南阳先生,五号画作奇丑无比,半点九娘(舞剑优伶)舞剑的风姿都不存,怎可判定为赢者?叫我众人情何以堪?”

    七青三人也早就坐到前位来,她闻此人发问,眼睑下压,吒琳?竟让是她?果然哪里有事哪里有她,唇角微微上挑,收起袖间铜钱,此次押注,她非要叫她后悔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