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程是保密的吗，如果不是，楼下说不定还有你的私生饭。”
“我们毕竟不是真情侣，有些行为能免则免，没有必要刻意去营销什么。”
“所以……”
她是真的很难得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赵牧阳望着她冰冷如昔的面容，忽的开口：“你心情不好？”
许烟抬眼看向他，先是微微皱起眉，而后又舒展开。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赵牧阳发现，不管他猜中了她什么事，她要么不说话，要么就说一句“没有”或者“你想多了”，总之就是不会承认。
眼看她这样沉默着，他知道自己又猜对了。
“因为你家门口那个男人？”赵牧阳继续猜，“他到底是谁？”
过去的许文博样貌不差的。
不仅不差，用“帅”来形容也不过分。
毕竟那个时候年轻，加上许母的精心照顾，每一天都是精神抖擞，干干净净的。
可现在的他在经过几年像老鼠一样的阴暗日子后，整个人的气质都改变了。
邋遢、随便，就连原本皮肤都从过去的白皙变成了如今的黝黑。
赵牧阳猜不出他们的关系也很正常。
提起父亲，许烟一肚子气，连带着说话的态度也差了很多：“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真以为自己是我男朋友吗？”
赵牧阳上前一步：“许烟，我是关心你。”
他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突然变差的态度而感到不悦。
相反，他认为只要她面对自己不是冷冰冰的模样，就算态度差，那也是真实的她，不是伪装出来的冷漠。
赵牧阳歪过头，目测了一下许烟与天台栏杆之间的距离。
虽然这座小区的安全措施还行，但也不保证没有意外发生。
“许烟，你先过来好吗，站那边实在太危险了。”
他伸手就要去拉她过来，却没想到许烟比他速度更快，赵牧阳指尖还没触碰到她胳膊的时候，她就灵活的躲开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也用不着你关心！”许烟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