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阮糖再次走到放着满满酒水的桌子旁,拿起一瓶高度数的白酒,蹲到阮凡楠脑袋旁:“亲爱的弟弟,上次你请哥哥喝酒,这次哥哥也请回你。有来有往,这兄弟情才能天长地久,对吧。”

    阮凡楠脸色苍白的疯狂摇头:“你放过我……”

    阮糖完全不管阮凡楠的挣扎恐惧,将酒瓶瓶口对准阮凡楠的嘴巴塞进去,强制灌酒……

    马恺乐乐呵呵的看着,在一瓶酒快要灌完的时候,又给阮糖递了一瓶。

    一瓶瓶原本阮凡楠准备用来招待阮糖的高度酒不顾阮凡楠的挣扎全部灌入阮凡楠自己的嘴里,流入肚里。

    等最后一瓶酒灌完,阮凡楠已经神志不清,满脸苍白冒汗的躺在那无力又痛苦的虚弱哀嚎。

    阮糖放下酒瓶,拍了拍手。

    心中的憋闷愤怒因为阮凡楠的惨样散去了不少,脸上也带上了快意了笑容。

    他站起来想要招呼马恺乐走人,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伸手在裤兜里面掏了下,掏出一个红本本。

    “亲爱的弟弟,哥哥忘了还有一个好东西要给你看看,你看了不要太高兴呀。”阮糖重新蹲下,强制的上手掰开阮凡楠那已经睁不开的眼,将打开的红本本怼到阮凡楠的眼前。

    还留有一丝清明意识的阮凡楠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想不到吧。哥哥这可是托了你的福。”阮糖满意的看着阮凡楠变的更难看的脸色,开心的不得了:“哎呀,说起来,陆霖和他比起来是不是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阮凡楠依旧一脸惊愕,半晌才痛苦又艰难的挤出声音:“你……”

    “吧嗒”

    紧闭的包间门突然被打开。

    一个高大的人影逆着光出现在门口。

    包间里面的所有人下意识地转过头,向那人看去。

    阮糖在看清那人面容的第一时间心头咯噔了一下。

    是傅曜深!

    坏了!

    被气的完全忘了还有这回事!

    阮糖的目光心虚的扫过包间里面被捆的横七竖八的人、不远处的皮搋子、呕吐物、还有一身狼藉满是酒水面色痛苦的阮凡楠……

    剧情已经离安排好的剧本千百米远……

    现在装晕当无事发生能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