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气，怨气，霉气、晦气……迅速滋生。
不消片刻，郭英雄就有些熬不住了，以往惨死在他手下的冤魂一个个出现在他眼前。
“唐枫，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可以听出，郭英雄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些许的慌乱。
唐枫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道：“如果你现在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可以让他们停下来。”
“你做梦，我死都不会说的！”
郭英雄说完以后就闭上了双眼，大有眼不见心不烦的意味。
然而，就算他闭上了眼睛。
有些事情也是逃脱不了的。
又过了三两分钟，出现在郭英雄眼前的冤魂越发真切，不断的在他耳边嘶吼，直欲将他撕成粉碎。
“咕噜。”
紧闭着双眼的郭英雄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脸色煞白，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仿佛正在经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
唐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指开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这声音对于现在的郭英雄来说，无疑是更大的一种折磨。
“啊！”
郭英雄突然嘶吼一声，骤然睁开双眼，眼中满是粗壮的红色的血丝，看起来极为可怖。
“我说，我什么都说。
求你让他们停下来。”
郭英雄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竟然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由此可见，他方才经受的折磨到底有多么可怕。
除非是死人，否则没有能够承受得住丧气之犬的折磨。
那些杀手口中的毒牙就是为了类似这种情况而准备的，只不过郭英雄口中的毒牙已经被唐枫取出，就算他想自尽都没有办法。
“早这样不就好了？”
唐枫挥手将丧气之犬收了回来。
“说吧，如果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