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可有遇见什么人?”
“九公主见过芸太妃。”
元白帝微微一怔,随即变了脸色,“这女人恨容家,自然该利用利用,芸太妃有什么行动?”
“说是要在惊蛰宫投毒,让容太后安分一阵。”
“呵呵……好一个芸太妃,既是要投毒,朕也该助她一臂之力,你去将那毒换了,朕不希望惊蛰宫有活口,人死了才是最好的安分。”
池渊愣了愣,出言提醒道:“陛下,宋诚帝还在惊蛰宫中,下毒恐有不妥。”
元白帝勾了勾嘴角,阴狠道:“哪有什么宋诚帝?一个在世上已经名存实亡的人,再杀他第二次又有何妨?虽说朕与他曾有合作,但朕都已经是皇帝,难不成为他铲除容家后,还要将皇位还给他不成?”
“九公主那……怕是不好交代!”
“你不说谁会知道杀他的是朕呢?要怪就怪他信错了人,忠于他的是父亲,可不是朕?等容太后一死,容家伤心的那一阵,正是击垮他们的最佳时机,至于容家的兵权,朕假借认父的幌子骗过来,此后这天下自是朕的天下。“
元白帝野心尽显,池渊未敢多言。乾坤殿中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回响着……
容尚书府上,花折迎一阵又一阵的忽悠,总算让众人相信容老丞相与大祭司一族有恩。
“折迎祭司来凉宋皇城,是为报恩?”容太后不大相信花折迎的一面之词,在高位上坐久了,这疑心自是重了些。
“无伦你信与不信,我只说一次,前些日子,我算出了新的预言,容家近几日会有大难,连带着龙椅上的那人,当然也包括你。”
“荒唐!真是荒唐!”容太后自是不信。
“看在令尊对大祭司一族的恩情,我只言这一次,日后如何,便与我无关,还请诸位好自为之。”花折迎沉着脸,淡淡说着。
容尚书半信半疑,大祭司一族的预言从未失算过,只不过容家已是凉宋之主,他实在寻不到容家会遭什么难?
“折迎祭司可是算错了?容家已稳坐凉宋江山,无人敢明面上与我作对,何来大难之说?”
容尚书与容太后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花折迎。
“是对是错,届时你们便知,多行善事,方能化灾,我此来凉宋只为此言,话已带到,告辞了!”
花折迎忽悠完,抬步就出了院门,容尚书未曾挽留,蒙狮国的大祭司很有威望,他自然不会去为难她,虽说他不信花折迎的话,但终究有几分摇摆不定。
“兄长信她吗?”
容太后不信鬼神之说,便也不会轻信花折迎,她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再且看看吧!我们容家的敌人,大多已被送下黄泉,便是贺兰皇室也没几个活口,哪有什么大难,许是她误算了,将贺兰家的大难,算到了容家头上。”
大抵是只信自己人的话,众人一致认同容尚书的想法,惟有容二小姐失神不言,她一向不支持容家作恶,只是力薄,不能改变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