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在露台上坐下,开始拿着颜料一笔一划勾勒。

    烈慕晚画了花草树木和卡通人物,而宫陌烜画的都是人。

    确切的说,是丑版的烈慕晚。

    他看到自己面前5个失败品,似乎有些懊恼,将笔在地上一拍,道:“比射击难多了!”

    他能百步穿杨,却对一支小小的笔无能为力。

    烈慕晚笑,捡起他的笔,来到他身侧坐下,道:“克雷斯,叫一声烈老师,我教你啊!”

    宫陌烜闻言喉结滚了滚,他声音低磁:“这称呼需要去掉一个字,再改一个字。”

    “嗯?”烈慕晚转头,疑惑地问。

    “老婆。”宫陌烜道。

    烈慕晚的所有表情完全定格在了脸上,她感觉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她的大脑都有片刻的空白。

    他抬手,按了一下她的鼻尖,他的指尖有红色的颜料,顿时沾在了她的脸上。

    她白净的面孔多了一个红鼻尖,顿时可爱又滑稽。

    “想当老师?”宫陌烜咬住烈慕晚的唇:“到了床上,看谁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