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起福在圈内的人脉和资源,但凡是国内有点名气和权威的医生,他都叫的动。

    这不,豪华的别墅里聚集了从全国各地赶过来的专家医生。

    他就是不信邪,坚信医学一定能治好老婆的怪病。

    医生是来了很多,但都对这个怪病束手无策,只会摇头和叹气,最后陆陆续续地告辞,一个都留不住。

    张起福跟出去挽留他们:“王主任,谢医生,你们别走啊,再看看吧。”

    王主任回头对他说:“张导,不是我们不肯救尊夫人,实在是无可奈何啊。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谢医生比较年轻,透露了些张起福不知道的内幕:“张导,最近很多女性因为用了不合格的面膜而毁容,我看尊夫人的这个病和她们很像,你不妨问问尊夫人最近有没有用过来路不明的面膜。”

    张起福看到了希望:“是不是只要确定用了那个面膜才变成这样的,就能治好了?”

    谢医生摇头:“目前还没有研制出特效药。”

    “需要多久?我可以等。到时候不管多少钱我都付。”

    “不是钱的问题,是时间的问题。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十年,谁都不敢打包票。好了,您请留步吧。”

    ……

    忙活了一天,什么结论都没有。张起福站在自家大铁门旁望着一辆辆远去的车子,心里沉重得跟拴了块大石头一样。

    头顶上又响起了那个熟悉的笑声。

    他抬头,咬牙切齿地说:“我看你年纪小不予追究,你最好给我赶紧走,否则不要怪我打电话报警!”

    “吓唬谁呢?”鱼蓉悠闲地坐在墙头,揉了揉新卷的头发。她的头发可长可短,经常换发型,也是没谁了。

    “我好心好意地劝你,张太的病医生是看不好的,只有我才能救她,你就是不信。呵呵。”

    张起福不但不信邪,而且还很固执,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就是不信这个邪!”

    说完转身回到屋里,陪在自己老婆身边了。

    张太躺在大床上,被子蒙着头,躲在里面轻声哭泣。

    “阿珍,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张起福温柔得犹如当年刚认识那会一样。

    张太慢慢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了张起福一眼,哭着说:“我想吃阳春面。”

    阳春面,他们第一次见面吃的就是阳春面。当年穷,两个人只点了一碗,可张起福愣是一口没吃,全留给她了。

    说起阳春面,张起福的眼眶开始湿润,往事一幕幕地在脑海中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