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一开腔,莫名强大的气势压的那边大爷大妈们沉默下来,面面相觑之后,仿佛才想起来他是谁。

    还是先前刻薄的拜金女士:“听不得我们说他,就让他拿出点真本事来,别被人灰溜溜撵走啊。我怎么听说你搬到阅江去,似乎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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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在那待不下去呢?甄老板的生意做得很大,也想分阅江一杯羹。这么来看,你其实还有点福星的意思,走到哪,哪都发财,尽管这发财和你没多大关系。”

    “你真以为他会那么好心的带你们发家致富?”骆江行问,不等大爷大妈们反击,先作出回答,“你们相信,那就走着瞧。千万别到时候跪在地上求我们,告诉你们,我穿的衣服很贵,你们抱一下,我都得去干洗。”

    拜金女士很不爽:“别你做不到的事情,在这里酸能做到的,那是心胸狭隘的表现。人长得挺好,心思怎么小呢?”

    “我做不到?”骆江行笑了,眼神冷冷的,“要是我想,我能把这里打造成第二个德卢。”

    “吹牛谁不会啊。”拜金女士翻了个白眼,“我还能说这颗星球挂在我名下呢,你敢吗?我今天就看你能吹出多大的牛!”

    那群大爷大妈们还挺会来事儿,纷纷为拜金女士叫好鼓掌。

    骆江行额角青筋乱蹦,真是穷山辟水出刁民,他撸了撸袖子,要跟这帮人好好理论理论,被唐云净一把抓住。

    唐云净懒得看那群人的丑陋嘴脸,把人拽着往回走:“你和他们计较什么?都是群见钱眼开的人,你说破了天,见不到真正的利益,他们会想到一百种说法来攻击你,让你气急败坏。”

    骆江行差点自掐人中,那个巧舌如簧的女人,他回头要是还重新回到这,绝对会让宫桔把人送到交流会上去,让她好好发挥下长处。

    骆江行:“你听过不少次这种话了吧?”

    唐云净买了两瓶水:“早就习惯,真和他们计较,早晚气出病来。他们觉得甄迦好,那就让他们觉得去,没必要和他们争论。依我看,甄迦要真能借上孟氏集团的风,把这地方变成个有钱人家聚集地,也不是没可能。人都得有梦想,万一不小心实现了呢?”

    “你这是在开导我呢,还是让我接梗说笑话呢?”骆江行乱灌几口水,额头上的汗还是止不住的流,他胡乱擦几下,整个人闪闪发着光,男人气息一下子猛烈起来。

    唐云净多看两眼:“你想怎么说都行。”

    骆江行解开两颗衬衫纽扣,扇了扇风:“手段到位,甄迦必废。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承包这里,带领人家发家致富?我了解过他的为人,抠门苛刻的生意人,毛都不愿意拔的铁公鸡。城里人估计还没拿到和他签订的承包合同,等合同下来,不知几家欢喜几家愁。”

    “他要是条件开的太苛刻,那是全部都在愁。”唐云净的视线被他脸颊上面的一滴汗水吸引,那滴汗顺着下颚到脖颈,再淹没在胸膛里,往更深地方划去,唐云净视线止在衬衫所遮掩的地方,眸光闪过丝情绪。

    热得不行在擦汗的骆江行没有发现:“不管怎么说,那也和我们无关。回去收拾收拾,明天我让人过来搬家,虾塘那边真不能缺人。”

    唐云净收回视线,掌心因某种不知名的渴望而生出些许潮湿来,他嗓子也有些发痒,为避免被人发现,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才说:“好。”

    第二天两人拜别荣宽,还有特意从外地赶回来解决承包事情的卡尼尔。

    在芝城这段时间,他们对唐云净照顾颇多,本来打算请他们吃顿饭再走,结果都有事,只能作罢。

    在唐云净搬家的时候,远远看见迪尔和阿奎观望,唐云净没把人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