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亡者之物，不是你该穿的”，我盯着她。
她眼神中透着诡异，“哦，亡者之物……你错了，那是我的戏服，不是什么亡者之物，是我的……”
“牡丹红？”我冷笑，“够直接的呀，我还以为你得等我喝了酒，不能用内气了才出来呢。怎么着，就这么一会，等不急了？”
李小宁脸色一边，“林……林卓，什么牡丹红？是那个女鬼吗？她……她……她又来了？”
“你跟我演戏么？”我冷笑。
她满脸惊慌，无辜的看着我，“你什么意思？我跟你演什么戏？”
我凝神看着她身上，的确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气息，那这事就有点奇怪了，“你不觉得你刚才那话不对劲么？那是你说的么？”
她不解，“刚才的话，什么话，我说什么了？”
“穿那件戏服，你的戏服之类的”。
她一皱眉，“我说这个了？这……怎么可能啊！”
“那戏服在哪？”
她的手颤抖起来，捧起茶杯喝了一口，“噩梦……真是噩梦……没玩没了了，还没没完没了了。林卓，她缠上我了，她缠上我了……”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掐指诀按住她后心，口中默念清心咒，十几分钟后，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总算平静了下来，身上出了一层透汗。
“好点了么？”
“安稳多了”，她小声的说。
我在她身边坐下，“小宁，那天叮嘱你的事，回来办了么？”
“当然，我回来就焚香祷告了，后来怕不保险，我还把那戏服送到了庙里，请法师们专门做了一次超度法会……”
我一皱眉，“超度法会？谁给你出的主意？”
她一愣，“我……我自己的主意啊，她不是个怨灵么，我请师父们超度她一样，难道还错了？”
“得了姐姐，你可真让我无语了”，我苦笑，“知道什么叫画蛇添足么？那不是一般的怨灵，她是带妆横死的戏子，怨气极重。一般的和尚道士根本超度不了她，你这不是花钱买祸么？”
李小宁慌了，“那你不早说，我怎么知道这些啊。我咨询过几个信佛的朋友，他们介绍我去的，供养了十万块，做的是最高级的法会呀，怎么会没用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让你回来焚香，道歉，你做到了，这事就算过去了。现在可好，你把戏服往庙里一送，法会一办，真超度的了，她会谢你，如果超度不了，她就会更怨你！”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我一片好心，就算办不成她也没必要恨我吧”，李小宁不解，“她是灵体，应该能明白我的一片诚心呀。”
我一指那茶壶，“比如你爱喝茶，喝惯了这种高级茶，普通的那些大众茶你还能喝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