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加上剩余的八百余金,离七级练功房也不是特别远。
“这一年真是我的气运年!”
李鸿儒只觉自己这一年走了大财运,这是他在大唐怎么也抠不出的财富。
随意算一算,他似乎在大唐征战吐浑时获取了五千余两黄金。
“我们的事,你一定要保密!”宁王叮嘱道。
“一言为定!”
李鸿儒点头。
宁王虽然性格有些偏激,但对他也没得说,能大方的地方都大方了,也不乏善意提醒他少使唤变人术。
宁王弑尊王是大忌,这种事吐露不得,李鸿儒也没准备吐露,他更不会拿这种事来做要挟。
两人算是好聚好散。
李鸿儒在小须弥袋中掏出不少杂物,放入金银后,最终只得吆喝上李旦和王梨抬箱子。
小须弥袋已经不足以满足他当前的水准了。
李鸿儒觉得自己地位应该稍微抬高那么一点点。
比如捞个大须弥袋。
若是储物空间足够大,这会很有利于他打劫。
比如他此时背着这么一口铁皮箱子出王庭就很惹人注目。
此时已经入夜,但伏俟城不乏各处点火照亮,防止着可能存在的生变。
大唐军团亦开始接手伏俟城的城防。
李鸿儒没法再去尊王府,他寻思了数秒,才跟随李旦前往宁王府的侍卫营厢房。
宁王登基,对原来的宁王府而言,这是天大的喜讯。
门口之处已经换了新人驻守。
跟随宁王的心腹侍卫大都已经进行了火箭式的提拔,分布各处进行管控,再不成器的也当了个王府侍卫总管。
进入宁王府并不显困难,李旦和王梨身上的侍卫服和腰牌就是最直接的通行证。
“阿拉善,哈尼阿美,你们回来了,咦……阿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