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愤世,痛恨所有见到的男子,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势,你看看那些做香袋儿的女子,她们对男子所做的一切较之许多罪恶事有过之而无不及!”
“陛下!”
“我们西梁只是擅长织布,并不擅长种地和畜牧,再如此下去,难有什么人敢于前来通商,更是缺乏交流,这国度也就慢慢亡了。”
“我们肯定能自力更生,男人能做到的我们都能做到!”
“难。”
“我们有子母河,可以源源不断生育后代,我们连自己生孩子都做到了,怎么做不到……”
“你不懂那条河!”
厌男女官辩驳时,女王缓缓摇摇头。
“无节制的索取一切,违背生育的阴阳调和之道,那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从祖上以来,我们经历了五代传承,下官确实不曾看到什么代价。”
“所以你不懂那条河!”
女王抿了抿嘴。
在李鸿儒思索时,她用西梁国的土语不时和身边的女官交谈。
待得一番辩驳之后,她才歉意的对着李鸿儒微微点了点头。
“你们似乎聊得很有意思”李鸿儒微笑道。
“只是一些琐碎之事,争辩了十余年也不曾有个好结果”女王笑道。
“你们这琐碎事当真有些琐碎!”
李鸿儒手指稍做掐算,计算着军团前来的时间。
受限于学识的各有不同,他和女王再难有阵法学识探讨。
两人的话语又落向了诸多琐事。
待得聊上数句,已经有女官奉上进食的午宴。
女王穿着极为奢华,不乏琳琅玉佩之物,但饮食却是极为简单,只是些许鱼肉和素菜。
“使者远道而来,若是不嫌弃饭菜简陋,还请用餐”女王邀请道。
“如此便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