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一想到这里,阮糯米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已经走远的顾听澜,他低着头,满满的忧郁感,阮糯米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她连忙小跑着赶了上去,拽着顾听澜的袖子,气喘吁吁的哄着他,“顾老师,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了。”

    顾听澜眸光微闪,他们两个这会贴的极近,从三米开外,到一米,在到她能牵着自己的袖子,他心中微微满意,叹口气,“冯厂长邀请沈将军过来颁奖,沈将军年纪大了,熬不了夜,这才让我过来颁奖,实在是……”

    说半截,留半截,谁说男人不会了?

    阮糯米瞬间脑补了一个,被学生误会,又伤害的老师,她连连道歉,“顾老师,是我不好,误会你了,你过来给我颁奖,还帮我拿东西,我还误会你,是我不对,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顾听澜勉为其难的嗯了一声,笑她,“下次,这次就算了!”

    “下次,你该不会还这般自恋吧?”

    阮糯米瞬间睁大了眼睛

    ,她讪讪的说道,“不会!”在有下次,她就是猪!

    “只要顾老师,不是喜欢我就好。”阮糯米神补刀,“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下,轮到顾听澜扎心了。

    他总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这一路,两人相顾无言。

    到了宿舍,阮糯米喊了一个隔壁宿舍的女孩子,帮她一块抬上去,等上了楼梯,对方就打趣她,“怎么不让顾同志送你上来啊?”

    阮糯米瞪她,“去去去,我这不是有你嘛!”

    一句话,瞬间哄的对方眉开眼笑,忘记了先前的事情。

    只是,接下几天,阮糯米却有几分尴尬。因为,钢厂的同事们,看到她就问,“顾同志呢?顾同志没来找你啊?”经过上次的年终大会,基本上整个钢厂都知道了。

    任凭阮糯米把嘴皮子说烂了,和顾老师就是朋友关系,但是就是没人信。阮糯米一气之下,乌龟气性又出来了,借着厂长办公室的电话,给家里人打了一个电话,让阮向国过来接她回家过年。

    隔天,阮向国就来钢厂宿舍了,把阮糯米和年货一块接了回去。

    瞧着阮糯米闷闷不乐,路上,阮向国就问,“闺女,在钢厂可是有人欺负你?”

    阮糯米思忖片刻,“没有!”顾老师那倒不是欺负,反而在无形之中帮她?因为从年终大会以后,她发现,连明家人找她麻烦的次数都少了。

    显然,好像是那似是而非的态度,威胁到了明家人,让他们暂时不敢在针对自己了。

    阮向国骑着车子,喝了一嘴的冷风,“你别有事,瞒着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