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风不断刺痛着我的双颊,身上的水珠顺着脸、後颈、手和脚滴落,逐渐在凹凸不平的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或者,该说墙上?
「凌瑀!你快下来!上面很危险!」
「凌瑀,你不要激动,有话你下来我们好好说。」
「凌瑀,听老师的好不好,先下来。」
吵Si了。
我低头看向地面,原先觉得高大的树变小了,嗯,旗杆也是。
还有那一张张向上望的脸,有点模糊。
不经意地瞄到我脚上穿的这双尺寸24.5的黑白帆布鞋......
好脏。
底下那些凑热闹的人不知道在说些什麽......
算了,一定只是一些嘲讽的话。
我试探X地把一只脚往前伸,周围的人瞬间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开始更拼命地要打动我。
我不在意。
一只脚就能遮住底下的两个人了,我心想。
把我当作玩物一样的那些人不希望我就这麽Si去,但我不理解,连跟我共处一室都觉得恶心的那群人,现在又是怎麽回事?
还有天天看着他们恶行,却默不作声的人,现在才想起怎麽说话吗?
呵,伪善。
如果我真的再往前走一步,他们—
突然一GU巨大的冲击力让我朝一旁倾斜,我惊讶地瞪大双眼,不自觉屏住呼x1。
“砰”。
「痛......好痛......。」
我将护住头的两只手缓缓放下,直视躺在我前面扶着头不断哀嚎的人,他的右手臂、右腿也有着擦伤,伤口渗出了一点血。
我知道他,第三类人,1号。
我左半边的身T微微发麻,平时的穿着减低了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