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则不为所动。

    他将年年抱在椅上,一半小PGU露在外头,随时会掉下去的危险姿势。

    年年微张着嘴,唇上残留有他的口津,nEnG粉sE的薄唇似是裹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糖浆,唇瓣启合时甜得醉人。

    “师父,现在是白天。”

    年年又重复了一次。

    “为师知道。”祁则俯下身,hAnzHU她残耳的耳尖,顺着细腻的绒毛慢慢T1aN。

    粘腻y糜的水声此起彼伏,祁则的声音仍是寒凉淡漠,严厉地提醒她:“修行之事不分白昼黑夜,日夜不可停。”

    年年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

    她低头,看见那只修长分明的手伸入前襟,轻轻一拉,nEnG白sE的r团跳出来,被他握在掌中r0Un1E出阵阵r波。

    那枚粉sE的rUjiaNg迅速充血y挺,变作殷红YAnsE。

    年年羞耻极了,偏偏祁则的动作不停,目光紧盯在她这敏感y1UAN的r上。

    “这里长大了些。”祁则五指用力,rr0U自指缝溢出些许,直至听见年年吃痛难耐的低喘。

    年年附和点头,祁则的另一只手却在她身下,趁她SHeNY1N时两根手指直直地cHa进x里。

    “xia0x松了没有?”

    祁则将手指尽根cHa入,细细感知x口被箍紧咬合的触觉。

    年年绷紧了腰,抿住唇不说话。

    偏长的手指在x内搅动抠挖,水Ye淋漓间,两指分开又合拢,咕叽咕叽的水声自x内蔓延开,年年觉得有些胀意,当祁则将第三根手指cHa进去时,她胡乱道:“松、松了的。”

    “是么?”

    祁则见她面上yusE深重,眼角眉梢都是一副痛苦又欢愉的可怜模样。

    身后那根狐狸尾巴扭得很不像话,却不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

    “真的松了么?”祁则执意将第三根手指cHa进去。

    年年仰起脖颈,有一种被惩罚训诫的痛苦感,她又改口求饶:“唔,没松,xia0x没松。年年错了,师父,呜……”

    她被两根手指送上了ga0cHa0,yYe将道服喷得Sh透。

    祁则g脆将衣服撕开,露出春露莹莹的xia0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