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她的电话，关机。
他打开那个压缩包，挨个查看模型包里子文件的详细属X。
修改日期，上午0：37
修改日期，上午2：18
……
修改日期，上午5：02
……
最近的一个时间是5：23
是通宵做完的。
松开鼠标，手指g过杯子喝掉里面最后一口咖啡，带着微酸的苦味醇香在味蕾上绽放，秦思学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推测。
她经常会提前完成他布置的工作，这不奇怪，但完全没必要熬夜来提前完成，除非……她接下来的两天不能继续工作，甚至不能保证到后天之前能回到电脑这里发送文件。她在一大早离开前设置了定时发送，大概是顾及到手机邮箱的提示音会打扰到收件人的睡眠。
他敢断定她今天没有去上课，此时此刻也不在学校里。
所以她是去哪里了？
一夜没睡的苏忆秋在飞机中午落地时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她票订得太晚，座位只剩下了机尾靠卫生间的过道位置，时时有人经过让她在飞机上也没能小睡一会儿。
看到未接来电1时她并没多想，直接拨了回去，而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学长？您找我？”
“在哪里？”
“我回C市了，”她只背了一个随身小包，下了飞机也不用等行李，一边说一边跟着人流往外走，“您收到邮件了吗？我怕万一后天回不去，所以先把这部分发给您，中间资料在我桌上的笔记本里，密码您知道的，E盘……”
她的声音听起来依然镇定，不像是遭受了什么变故和打击的样子，只是难掩疲惫。
“我没问你这些。”秦思学打断了她，“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不是的，”苏忆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三言两句解释清楚，此刻她也不是很有那个心情，“……我可以回去再告诉您吗？”
他没再追问，只说让她订完返程票后把信息发给他就挂掉了电话。
苏忆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可能让他担心了，也许她该提前跟主人汇报的？可是他没命令过她啊。
她很快不再纠结这件事了，事情总是要一件一件解决，她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多年前就已经搬离的老旧小区，凭借这一路上想好的说辞问到了赵NN下葬的公共墓园地址。在第二天的一早，带了一束鲜花和一篮贡品独自去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