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意识到他们都看着自己,他还有些纳闷,说:“你们聊你们的啊,看我干什么,我跟它玩。”
四眼说着,还扒拉着狗爪子。
狗子也开心极了,哼哼唧唧,与四眼扒拉着爪子互动。
四眼说这一嘴,简直让田螺无地自容,脑中设想是彻底打乱了,嘴上更是说不出只字片语。
岑珍也忘了要说道歉的话,一时也窘于眼前的尴尬,她摇了摇绳子低头喊狗子:“溜溜,我们走了。”
哎,别走啊。田螺恨不得伸出尔康手,可他又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语。
庆幸的是岑珍遛的是一条极有主见的狗子,它不想动那是谁也拉不动他。
狗子就杵在那里跟跟四眼一来一去的玩耍,任凭岑珍怎么喊它都是无用。
四眼同狗子玩耍的间隙,又得操心田螺。
四眼的暗示连狗子都明白了,田螺总算抓到了机会,跟姑娘搭上了话,可他还是局促不安,还没将话讲完,岑珍就开口说道:“溜溜太顽皮了,差点吓到你了。”
被再次点名的狗子,虽戴着嘴套,但模糊发出嗷呜抗议了两声,瞪着向了田螺。
河虾这会儿正抱球离他们只有几步距离,听到田螺说话直犯尴尬,想走但又有做僚机的觉悟——决不能不讲义气半途而废。
于是河虾就走到了岑珍后边,不停挤眉弄眼给田螺提示。
田螺也并非是不会说,实在是没词,只是觉得这不合适那也不得体,又想在岑珍面前留下好印象,这就是走了死胡同。
他实在想不出词了,也只能拿狗子说项:“这是啥狗,还挺好……是挺帅。”
岑珍听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眼狗子,眼波一转笑说:“他不是狗,是哈士奇。”
田螺觉得这个梗特别耳熟,可又想不出再哪里看过,一时不知作何回答,只能“是的”“对啊”这样应答了两句。
蹲在地上逗狗的四眼顿时恨铁不成钢,他露出贱笑说:“我就喜欢看别人养哈。”
田螺恍然大悟“是二哈啊”,他正想顺此说下去,哪想狗子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狗子和四眼正玩得高兴,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只野猫,狗子顿时激动了,撒开腿要去追。
只是狗子受制于狗绳不得自由,他猛地一阵挣扎。
岑珍刚反应过来要去安抚狗子,狗绳恰在这时候松开了。
挣脱了狗绳的狗子狂奔而出,半点没有辜负它的绰号——撒手没。
岑珍见狗子跑了也急了,拎着空荡荡的狗绳,追了上去,边跑着还喊着狗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