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去真定告诉何起恪,让他想办法务必解决了泸辉!那家伙多活一天,那件事就多一分被曝出来的可能!皇上处置本王,再怎么也不会是死罪,他何起恪就未必了!”
“是!”
随从语落,喉头滚动,嘴角微翕,终是没忍住,问道:“殿下,陛下当真会将您禁足?”
大皇子嘴角扯着一缕薄笑,那笑容,寡凉至极!
“禁足算是最好的处罚,若是剥夺王位降为郡王……”
话音一顿,大皇子眼底闪着阴诡的波涛,沉默一瞬,又道:“不论如何,只要本王活着,那位置,终究是本王的!”
深吸一口气,一散眼底阴晦,大皇子吩咐道:“你去做吧,做完这些,立刻回来,回来的晚了,怕就赶不上圣旨了,如果你回来,府邸已经被禁,你就启动后山的密道回来。”
随从深深看了大皇子一眼,一捏拳,转头离开。
他一走,大皇子从笔架上捡了一支狼毫湖笔,铺了上好的洛阳纸,写字静心。
才派人去暗杀苏清,这些动静就闹出来了。
老九……
皇兄我真是低瞧你了!
他做的那些事,这些俱全的证据,没有三五年的功夫,绝对搜集不齐全。
现在,却是整整齐齐的出现。
如果不是早有准备,怎么会这样巧合。
泸辉这件事,是他冲动了。
原想着,自己了解苏清的功夫,他挑选的死士又是一等一的厉害,刺杀苏清不再话下。
只要苏清死了,泸辉也就能轻而易举的救出来了。
谁能想到,那个蠢货不仅失手了,还被活捉了。
当初要是不去刺杀苏清,而是直接改为刺杀泸辉就好了。
可惜……
懊恼的叹了口气,大皇子招了随从来服侍他更衣。
禁足的圣旨还未到,他总要做出出门赴宴的样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