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昕差点要翻白眼,看见他的身后有银光一闪,忙喊:“小心。”
咻…咻…喝!
“哐当”一声响,银光掉了地。
九爷又是几下利落动作夺取了匕首,带着阴狠的笑:“刺杀爷?看来你和他们得换不同的监狱关关。
何玉柱,出来收尾。”
原来带了人马,那干嘛要自己出手?耍帅吗?
田昕眼尖,指着他右手臂被划破了的衣裳:“你受伤了?”
“还真是。”九爷撩起袖子一看,语气仍是轻松。
知道自己伤了贵人,有人没忍住,空气中一股骚气升了起来。
何玉柱反手甩了对方一巴掌:“敢做坏事尿个屁啊!”
不愧是跟着狗男人的管事,这何公公……真是机灵。
九爷再次抓住田昕手腕的衣袖:“走吧。这里味道……有点骚。”
再骚能骚得过你?
“问一句,我们还去夜探吗?”田昕看着自己不知道第几次被抓住的手腕,颇为认命问道。
“人家都跑来探我们了,自然有人过来给爷交代。”九爷大跨步往前走,“再说,爷这是为了谁受伤,川先生好歹给个时间爷好包扎下?”
这男人长得太高了,田昕颇为费力跟上了他:“川某也想依九公子之言,只是出来这么久,家里得有人回去报个消息。”
“不然你以为那丫头哪去了?”九爷龙行虎步,两人很快回到方才的雅间。
有人将药酒、纱布、金疮药、剪子、烛火等端了上来。
九爷的俊脸映照着烛光,自在脱下一侧的衣袖,显出几分邪魅:“川先生还等什么呢?”
“啊?”田昕着实愣了下。
“爷为谁受的伤,便由谁来包扎,是这个道理不是?”
田昕:……
虽说这个她可能被坑了,但的确让人替她挨了刀。
没有再多犹豫,田昕上前观察他的伤口,匕首隔着衣裳仍是划出了一道五、六公分的口子,幸而不深,血已经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