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有些凉了,周淮景重新放了热水。

    “水温稍微热一些,你淋了这么久的雨需要驱寒。”周淮景微微侧头,对喻默温声道。

    两人依旧维持拥抱的姿势,R0UT隔着Sh透的衣物紧贴在一起。喻默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冷意,她双臂环圈住周淮景的脖子,脑袋埋在他颈窝里,从这个视线,刚好能看见浴室镜子里映出的他们。

    热气氤氲,镜子上起了一层层薄雾。雾气模糊了他们距离之间的边界线,此时此刻,在镜子中,他们犹如一T,R0UT相贴,手铐与项圈间的银链仿佛相接着彼此的灵魂。

    喻默晃了晃手铐,银链摇摇晃晃,是真实存在的。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几分钟前她坐在悬空的yAn台上淋雨,现在却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她甚至有些恍惚。不知道是浴室热气熏然还是抱着她的人身T太烫。

    一滴水珠从周淮景发丝掉下,落在脖颈滑了下来,喻默凑近,伸舌T1aN掉那滴水珠,没有味道。

    几乎是舌尖卷上皮肤的那一刻,周淮景身T就僵住了。

    寒气太重,对身T不好,他正准备提醒,怀里的人又用鼻尖蹭了蹭他: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她声音很弱,却无法让人拒绝。

    ……

    浴缸很大,但容纳两个人还是有些紧迫。

    暖光灯,白雾朦胧,清澈的水,两具ch11u0的R0UT,以及特殊的项圈。组合在一起拼凑出相当觉有视觉冲击的一幕。

    但两位当事人真的只是在享受泡澡。

    喻默背对着周淮景,躺在他怀里。热水侵入肌肤,一点点驱走身上的寒意。喻默没有解开手铐,银链沉在水里,看起来像是一根扭曲的海草,在水里飘飘摇摇,根部却异常牢固扎在海底。

    周淮景始终环抱住喻默的腰腹,没有任何旖旎意味,仅仅是为了她身T平衡防止滑落,喻默几乎不需要使任何力气,她只需要躺在周淮景这个人r0U垫子上就好。

    喻默枕在周淮景锁骨上,闭眼唤他的名字:“周淮景。”

    周淮景应声低头看向她的脸:“怎么了?”

    实际上他一直都在看她,圆润的脚趾,修长baiNENg的腿,纤细手腕上锁着手铐,而另一头同时锁着他的脖颈——人类最脆弱的部分。这时候只要喻默稍微用力拉住银链,他或许会窒息而Si。

    但他很庆幸。这如同一场豪赌,他用身上仅有却最没有价值的东西,十分幸运赢得罕见的大满贯,得到了独属于他的奖品,也是唯一他愿意主动戴上项圈臣服的人。

    当恶犬主动交付禁锢的项圈,代表着绝对的臣服,永远的不可背叛。

    身上的寒气彻底褪去,喻默面sE微红,唇珠饱满,如同两瓣鲜nEnG的蚌r0U,看起来相当诱人。

    “我觉得好神奇。”喻默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闪烁着孩童般的纯真,一时间恍惚了周淮景的视线,下意识环住腰腹的手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