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许常寿还在犹豫,朱康再次加码。

    “我听说许县令的公子今年年方十七,正在临县读书,马上就要下场……”

    许常寿已经捏紧了惊堂木。

    这帮人,真是太狠了!

    见他拿捏不住,就拿他的家人开刀。

    “何去何从,还请知县大人考量清楚!”

    许常寿捏着惊堂木的手紧了又松,终于,他目光转向了谢云哲。

    “死者身上发现你的钱袋,还在你的橱柜里发现了书肆的徽墨。

    说,是不是你行窃被秋风发现,才选择杀人灭口的?”

    谢云哲脸色有点白,他转身看了堂外的宋恬一眼,冷静道:

    “回大人,草民没杀人。

    那天告假,是因为发现一直跟我家娘子过不去的宋娇谢瑶两个,怕她们再于娘子不利,所以才跟去了香茗阁。

    至于徽墨,更是无稽之谈。

    我家娘子开的凉皮店,在县城十分火爆,每月营收可达六百余两。

    徽墨虽贵,一块也不过三十两银子,十几块徽墨,总价不超过五百两。

    知县大人若是读过圣贤书,当明白读书人的取舍!”

    他说的不卑不亢,堂上的人和外面的一众百姓都听到了。

    围观的人群不禁窃窃私语:

    “是啊,他是疯了不成,为了这些银子就杀人!”

    许常寿没有动。

    朱康已经坐不住了。

    “这正是要问你的!

    不是你做的,为何会在你的私人橱柜里发现徽墨,为何秋风身上还有你的钱袋!

    若不从实招来,只能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