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找大夫还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她现在对这女人所知甚少,多一个人知道就有可能多一份麻烦。

    谢秀周慈她们还是不放心,只不过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谢幽安慰了许久,才打发两人回了房间。

    给女人擦了全身,换上一套干净舒服的衣裤,又给换了药,止血药退烧药全都给喂了一遍。

    谢幽摸摸她的额头,烧退了一点,只不过腰上两个伤口,还在流血。

    她已经尽力了,能不能挺过去就看她自己了。

    床被占了,谢幽拿了两床被子,几把椅子,临时将就一下。

    半夜起来,又给女人换了两次药。

    等到第二天早晨,谢幽起来,站在床边查看她的情况。

    摸了摸额头,体温现在很正常,呼吸和缓。

    也算她命大,到底还是挺过去了,只不过人还没有清醒。

    谢幽推开门,去接水洗漱。

    周慈他们早就起来了,早饭都已经做好。

    他端着一碗粥,走过来问谢幽“那人醒了吗?我给她熬了粥。”

    “还没有,我们先吃早饭吧,等她醒了,我再端给她。”

    谢幽走过来坐下,拿了个包子吃,猪肉粉条馅儿,面皮暄软,应该是谢思做的。

    “那行,我放到瓦罐里温着。”

    …………

    沈珺迷迷糊糊醒过来,入目的就是陈旧斑驳的房梁。

    疼,浑身都疼,特别是腰那一处。

    晕晕乎乎的,她睁开眼睛。

    看到陌生的环境,军人的天性让她的意识立马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