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公正的说,从更加长的时间跨度上来说,比如一年、四年、十年、一百年等等的时间跨度,公元纪年要比农历来的更加准确。

    所以世界大部分地区都采用公元纪年,是可以理解的。

    农历的真正意义不在于此,其真正意义在于指导农桑。

    赛恩斯前世专门观察过,农历的二十四节气之准确,简直震惊三观,当然,前提是地处黄河流域。

    说白露,地上就有白露,霜降一到,当天晚上地上就有寒霜。

    也不知道古人是花费了多少功夫才能总结出如此精确的历法。

    这些内容的总结,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到的,一个时间节点,一年只有那么一次,得记录多少年,才能发现其中的规律?!

    思维又跑远了。

    月球就在那里,巫师能看,麻瓜也能看,其他的星体也一样。

    这是巫师与麻瓜唯一一门相通的学科。

    赛恩斯不知道第一个发明望远镜的人到底是巫师还是麻瓜,反正大家都在用。

    这时候人多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巫师们研究天文一边画图、一边试图解读天文中的启示;麻瓜这边已经把宇航员送上了月球。

    巫师们不屑于去了解麻瓜的科技,即便是辛尼斯塔这样的天文学家,也一样。

    赛恩斯记忆犹新,她对麻瓜们把花花绿绿的纸片当钱表示非常可怜。

    辛尼斯塔教授让大家把望远镜对准月亮,观察月面。

    “现在,所有人,把你们的望远镜拿出来,把它对准月亮,这是你们了解天文学的第一步,然后,拿出羊皮卷和笔,把你们看到的画下来。

    我希望所有人在课堂上就能完成,这样你就不需要在别人都在美梦中的时候,在周末的夜晚头痛自己还有一副月相图没有画完。”

    一听这个,所有人赶紧把自己的羊皮纸铺开。

    想要很好的画出一副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只要把今天的月牙开口画对,再把有代表意义的几个环形山画上,就算是一个简单的月相图。”辛尼斯塔教授降低了要求。

    “毕竟,我们是天文课,不是绘画课,我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能把月亮的所有细节在一幅画上表现出来,只要你们给出的画面能够表明那是个月亮就行。”

    就是这样的标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

    有人画成了土豆,有人画成了细胞,还有人的月亮竟然是个三角?!

    “赛恩斯,你是怎么做到了,边缘看起来这么光滑又这么圆?”本看看赛恩斯的又看看自己的,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