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挺正常的,在这副艳色下,勃起是男人的性本能,甚至和理性无关。

    几年前约人的时候,还有人弄到一半看他硬了,会贴过来想和他直接来一炮。不过封峪亭毕竟是处于主动的那一方,绑着人冷声警告,甚至把人直接扔酒店里就走的事都不是没干过。

    他追求的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掌控欲,至于身体上的需求,他对那些贴过来的好像没什么兴趣。

    但是现在……

    好像也没什么但是。

    漂亮的小精灵靠坐在椅子上,哪有什么要靠过来摸他的意思,乖得不像话,封峪亭甚至有些遗憾。

    池澜的眼神茫茫然,都不聚焦,只飘飘地落在封峪亭手上,不知道在看什么,耳尖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他的喉间溢出一点难耐的细喘,蹙着眉,咬着唇,身体轻轻地颤抖。

    封峪亭能看出来,他要到了。

    有点快。

    但是封峪亭对池澜的第一次射精显然很有包容度,体贴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舒舒服服地把池澜送上了高潮。

    池澜靠在椅背上喘息,精液在他腹间铺开一片,有点浓。

    封峪亭用指腹勾起了一点捻开,问他:“很久没弄了?”

    池澜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温润的声音掺了点哑:“嗯,他让我……这几天都不要……”

    “他”,余柯。

    封峪亭一瞬就反应过来了。

    他微微蹙眉,压下心头莫名的一些不爽,声音有些淡:“要喝水吗?”

    池澜舔了舔嘴唇,慢吞吞地摇头。

    没缓多一会儿,封峪亭就接上了第二次。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磨人了些,池澜的眼尾全红了,咬着嘴唇扭着腰,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在他的掌心蹭,受不住的时候甚至想用手去抓封峪亭的手腕。

    封峪亭提醒了他两次,声音很冷,池澜第三次再想伸手来抓他的时候,他直接松开手站了起来。

    池澜看着他转身就走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神色慌乱又紧张,好像惹封峪亭不高兴了。

    等封峪亭拿了软绳回来的时候,池澜甚至松了口气,下唇抿着上唇,很委屈的模样,像是只怕被抛弃的幼崽,那双眼眸中可怜兮兮地氤氲着雾气,直勾勾地盯着封峪亭。

    任谁看到这样的眼神都会心软,封峪亭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