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坐起身极力忽视着身上的一些暧昧痕迹:“我衣服呢?”

    “脏了。”小保安的眼神在他身上粘了一会儿,起身去衣柜拿了一件基础款棉质t恤给他。

    “我去弄饭。”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好像再多看一眼就走不道的样子。

    他妈的我在哪惹的这变态啊!脑中无能咆哮。

    许年套好衣服掀开薄被,暗自庆幸了一下至少裤子还健在。

    在床上静坐了一会儿,起身慢慢走到门口,房间门没关,许年能看到那个高大身影在厨房忙活,抽油烟机也被打开。

    油烟机发出的噪音带给了许年一点儿安全感,他先在床头柜翻找,动作很快,却竭力的控制着不发出声音,接下来是衣柜,电视柜,甚至洗手间。

    在那根链条所能到达的范围内,许年摸遍了所有能藏东西的抽屉、暗格,越是找到后面手越抖,冷静的弦也要再次崩断。

    房子肯定被人为清理过,所有的利器、尖锐物品都不可寻,甚至连指甲刀都没有一个。

    唯一有利器的地方,许年朝外望去。

    男人正剁着排骨,手起刀落,十分利落,旁边还摆着各色各样的刀具,对于什么样的食物用什么样的刀具似乎有格外细致的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