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我猜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像个痴汉，否则他不会看着看着就勾起嘴角。
“李老师，”
“嗯？”
“看得爽吗？”
我眼前这个苏絮突然和那天那个一边看着我一边被干的苏絮前后重叠了。他的胸前横着一双有力的大手，屁股被后面的人顶的一耸一耸。他张开嘴巴，里面是红润的舌头和口腔，“看得爽吗？”他问我。
这回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了。我没回答他，避开眼睛不敢再看他。
他啧了啧嘴，像是觉得没劲，摇摇头朝前走了。尽头是卫生间。
我站在原地等。一秒，两秒，三秒。
我跟了上去。
苏絮站在洗手池前，隔着镜子看我，他在等我。
我还没被欲望淹没理智，第一反应是去看隔间里有没有人。很好，一个都没有。我快步走到门前，直接把洗手间从里面关上，挂锁。
“李老师，怎么，想在这干坏事啊？”
“干你！”
我终于憋不住，三两步上前拽住他掖进裤腰的衬衫边，搡着他推到墙边然后亲上去。
烟味，很重的烟味。
我发狠的咬着他的下唇，用舌头去舔他的上颚，他一点也不拒绝，张大嘴巴任我亲，却也完全不回应。
我继续亲了一会儿，看他一点兴起的意思都没，突然也觉得我真是无聊，于是往后退开了。
苏絮没说话，擦了擦被我亲的亮晶晶的嘴唇。
“李老师挺野啊。”
“你跟王滕什么关系？你真是他员工？”
“还不信？我都上这来打工了，你要不去查查你们学院这活儿包给哪家公司了？”
“你有正经工作为什么还…为什么还干那种事情？”
我面目扭曲，话里话外都是不能理解，恨铁不成钢。
他看我这副样子似乎觉得很新奇，靠近了些，夹着烟的手伸过来蹭了蹭我的脸，“拓展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