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塔轻轻地合上门,看着坐在床边安静学习的阿莞,内心的焦躁烦闷瞬间被抚平,像是地球上刚经历了老板一天的摧残的社畜回家看到了养的猫咪一样。

    当家里有什么在等你,回家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她摸了摸阿莞顺滑柔亮的发顶,看着她专注的侧脸,轻声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高级德厘的基础理论。”德厘其实就是兽人文明里的数学,这本书是兽人攻读本科学位的主要教材之一,地位类似于同济版高数,但比它更难,是兽人精英们的入门级必学教材,不是很难,但想要完全掌握也颇有难度。

    “嗯?怎么看这个?”

    “我对兽人的世界很好奇,所以就随便找了几本书来看,但这本书太难了,我完全看不懂。”

    阿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偏着头对安娜塔吐了吐舌头。

    但这话是假的,在全面战争之前,阿莞从事的工作就是大学数学教授,还是任职于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的最年轻的终身教授,这本书在她眼里简单的如同小儿读物。

    “看不懂就不要看了,我给你买些别的。”安娜塔说着脱掉了裤子,紫红的肉柱脱离了束缚后翘的老高,像根翘起来的茄子:“到了你该侍奉主人的时间了。”

    阿莞微微垂下眼帘,顺从而熟稔地双手握住昂扬的巨龙,然后轻缓地撸动着。

    阿莞生活优渥,就没做过什么重活,即使被俘虏成宠物,家务卫生也由机器人完成,是以一双手白嫩软滑,柔若无骨。

    玉手刚握住阴茎的那一刻,安娜塔爽的几乎要射了,战争之后的汇报工作忙的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只把家当睡一下就走的床,欲望挤压的太久,下体都变得敏感不少。

    “唔——”安娜塔憋红了脸,急促的呼吸了一下,饱满的腹肌鼓起又收缩,绷出漂亮的线条。

    她抚摸着阿莞精致的下颌,声色低沉,她恢复了狮子的本性,吐出来的音节犹如管风琴在演奏,强烈的胸腔共鸣震得阿莞头骨都在颤动。

    “乖女孩,好女孩……继续吧。”

    阿莞眨了眨眼,玉指点着凸起的青筋往下滑,一路顺到根部,中指和拇指圈成一圈,握不住,空出的地方起码有个34厘米长,足有一瓶罐装可乐的粗度。

    这般隔靴搔痒的玩法闹得安娜塔心痒痒,狮子一族的耐性向来不好,每次做爱都是奔着快速释放欲望去的,活塞运动做的那是一个又快又重,很容易就弄伤床伴的下体。

    所以狮子一族的床上风评都不怎么样,性格相似的她们也很少找同族,不然很有可能在争谁是进入那方时做爱变干架。

    阿莞圈住安娜塔的玉柱,轻柔地上下撸动,嫩滑的指腹肌肤摩挲着灼热的阴茎表皮,比最新款顶配的飞机杯的硅胶按摩圈还要柔软。

    手指多样的手势也比机械单一的、有规律的的律动带来的刺激要多得多,唯一让安娜塔略有不满的就是小人类的力道太轻柔了,狮子们喜欢痛苦的性爱。

    疼痛能更好地激发她们的兽欲,帮助被压抑在城市里的草原之王释放压力。

    狮子有力的尾巴勒住小人类纤细的胳膊,陷进绵软的皮肉,疼得小人类轻呼一声。

    安娜塔弯下腰,高挑的身影将人类小巧的身躯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她伸出满是倒刺的舌头舔舐小宠物的脸颊,将柔嫩的脸颊舔出一片红痕:“你可以再重一点。”

    “好的。”阿莞细声细语,细微的气流喷吐在茎身上,没能给灼热的铁棒降温,反而煽风点火,助长了狮子血液里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