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梁跪在他身前,蛮狠地将身体交给原始本能,眼睛发红,除了口水又流到瀑布一样屡禁不止,没有使用任何其他暴力。他的双腿分开架在他肩上,下身冲击,劈波斩浪,一寸一寸破开肠道内壁,刚有合拢的迹象,又被硬物暴力破开,啪啪体液声回荡不绝,比山间瀑布击打石头的声音还要大。曾舜曦痛到舒心,宁静之前的暴风雨总是要比平常剧烈一些。肖宇梁手握上曾舜曦枝头的果实一样摇摇欲坠的卵蛋,团在手中揉搓,盘核桃一样,又快速上下撸动他的阴茎,指头滑过尿道小口,龟头冠状沟每条青筋。有条鸡吧在他体内碾压前列腺,又有人用手为他照顾到前面,爽到浑身痉挛。肖宇梁下身跟手同时加快速度,并没有撸一下就离开,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可能是快结束了给他留点念想,曾舜曦快解放的心情跟快感交替让他激动打颤,但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他腹前的白色浑浊液体全是他自己的东西,肖宇梁的他不会容许这么浪费。

    曾舜曦已经被干到后泬泥泞,肖宇梁的嘴巴是个瀑布,他的泬就是个沼泽,肖宇梁的鸡吧每在湿地里捣一下都带出沼泽地的污垢,溅起泥水花,体液纷飞,水渍叽叽的。曾舜曦叫床声难耐,细声细气,仿佛奄奄一息,肖宇梁突然停了,他更他妈的难受了。他埋下身子凑到他的胸口前,咬的他乳头生疼,前一刻世界还在摇晃崩塌,突然就平静下来噤若寒蝉,一室无声,突兀得像让时间停止的超能力。刚才肖宇梁一挤挤出了白色的液体,呲一下彪出来,赶紧用嘴接住,边挤边揉吮吸了几下就到底了。

    “操!这就没了。”

    肖宇梁抬起身子报复性地狂干,把初尝甜头不被满足的恼怒一股脑发泄到曾舜曦身上,啪一掌又一掌拍在屁股上,拍得臀肉红肿,拍死猪皮一样,不仅要把里面甬道操烂,还要在外部拍得烧猪毛似的留下重叠的红手印,一个屁股是别人两倍大,曾舜曦破口大骂他,他就拍得更响——不错嘛,还有力气骂。

    他不该被打屁股吗?不应该被操烂泬吗?他好不容易尝到了点味道,两下就没了,不争气的东西。他操得那么辛苦,“饲料”给得那么足,母猪都产得比他多。

    肖宇梁第一次味觉拥有的是曾舜曦的乳汁,要是对事物都可以具有某种初恋情结,那“初尝”也是一种上瘾的毒药。正因为量太少来不及品味就没了,才更生气跟狂暴。曾舜曦求他停,他不想死,前面虽然猛还有稳定频率可言,现在就是他妈的发疯失控故障的机器,锤肉泥一样在他体内打桩,要把生殖腔捣烂,捣碎,再顺着流出来。

    随着肖宇梁释放的还有曾舜曦龟头前端射出的黄色液体,喷泉一样直直在空中呈抛物线喷射,再乱流到他自己腹沟,他颈窝,他头上,这么多次肖宇梁没有一次逼着他喝尿吃精那么恶心的事,倒把自己的尝了,那也怪肖宇梁,他被操到失禁了。

    曾舜曦笑了一声,又笑了一声,他好脏,口水,肠液,精液,尿液,抹在他乳头附近的奶水,哪一样不在他身上,倒不如让他死了。

    医生预约的是下午五点,这段时间心理医生跟黑市医生轮流来回光顾。心理医生从他含糊不清的吐辞描述中推测不出个大概,只能下诊断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或许还有罹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极大概率,只是暂时没有征兆。黑市医生那边却不幸地通知他一个消息:“很抱歉,曾先生,您的手术不能进行下去,治疗终止了。”

    他不是很失望,仰靠在座椅上,有种经受命运摔打后的无可奈何。今天刚好是他离开别墅的两周,或许是最后那次,操到他失禁,爽到极致那次,尊严跟防线一并被击碎溃败。既然体验到了人生之至的快乐,就要接受惩罚,夏娃偷吃苹果还被逐出伊甸园,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安然无恙不会中招?

    不得不说肖宇梁的努力还是有点作用,omega本身怀孕不困难,特殊在他打过alpha激素,加之平时抑制剂打得够多,抱着侥幸心理,还是没能逃过一劫,可能他信的神比起他更照顾肖宇梁吧。

    omega堕胎是比改造身体还要重的罪,黑市医生再赚黑心钱拿命犯险也不敢牵连家人,连坐诛九族都好古老久远的东西了还搞那套,但就很管用。

    曾舜曦没想再为难医生,他原本是想打掉,冷静告诉医生“手术日期不变”,但他现在说不出这话,真要说出口真的没有那么轻松,想象中的也不一定能行。他自己没什么感觉,医生把他当怀孕的人小心翼翼对待,跳下座椅时条件反射地想要伸手去接,“小心!”曾舜曦莞尔一笑,示意不用,他的人生该怎么过怎么过。

    绝对不会让任何意外打乱他的脚步。

    走之前医生说:“你的治疗费用不能全数退还,但可以免费打b超,赠送产前护理,现在就可以去做个全面体检。”曾舜曦气憋了一下,但还是礼貌道谢。

    医生本意是好的,没有道理怪罪人家不懂眼色。曾舜曦坐在办公室想了无数种办法,他面前的矮茶几上放着可以导致流产的药物,还是托助手从黑市非正规渠道购买的。他在别墅时为了以防万一,真的查出阳性,从阳台晾衣服的架子上偷了支衣架,看美剧里将铁衣架打直弄断,伸进腹腔内,勾出未成型的胎儿或是受精卵,他不太敢,但没有别的办法也愿意一试,当然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这样做。

    想得简单。现在他肚子里真的有个孩子了,反倒陷入纠结,他以为他能铁石心肠斩草除根不会动摇,更不会左思右想思前顾后,但他错了,他是人,他有感情。

    “那他还有纠缠过你吗?”

    心理医生记录本拿在手上写写画画。

    没有。

    肖宇梁没有再纠缠过他,从他生命中消失了,像没有来过一样。但他留下了点东西,在他肚子里。

    “他没有出现,但我生活中处处是他的痕迹,睡觉时能突然闻到他的味道,洗澡时淋在头上的水感觉是他的唾液……我快疯了。”

    “错觉性妄想。”心理医生很肯定,“都是你的幻想,你必须认清这点,正视它,面对它,然后我们才有可能摆脱它。”

    曾舜曦不置可否,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