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师傅……”
凤霓裳牵住妙音师傅的手掌，脸色复杂地望着她。
她真的想要帮上妙音师父。
而且她也看的出来。
妙音师傅的确是那个姚家的人。
只是为什么……
妙音师傅从来没有提起过？
“我……我真的不能说。”
妙音尼姑叹息了一声，然后抚摸上了凤霓裳的脸颊，轻声道。“这是为你好，很多事情，越不知道，越好。”
凤霓裳的眼神，失神了几秒。
下一秒。
她张嘴欲言，但又说不出话来。
一切的话语，都变得苍白无力。
最终。
妙音尼姑依然没有说出自己的事情。
凤霓裳也没有再询问。
这一顿斋饭，也是吃的无比安静。
虽然很好吃，但有的人却如鲠在喉，难以下饭。
当饭后。
陆三生与凤霓裳起身告辞，然后离开了求平庵。
妙音尼姑的目光凝视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身躯依在门框，脸上满是无奈。
若能说……
贫尼早就告诉你了。
只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