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生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们可以复活。”
“但曾经我也说过，得到什么的同时，便会失去其它的东西。”
“你们有了不死不灭的能力，可是你们却没有了自由。”
“若是我没有猜错，一切的一切，都在于那石盘之上。”
“若将其毁了，你们所有的努力，以及你们每一个人，都将会陷入万劫不复。”
“这就是代价。”
陆三生在瑶依化为墨树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经知晓了一切。
因为墨树之上有着一股诡异地生机，这股生机拥有着再造之力。
可是所有的动能都是需要依靠怨气来激发，因此变得无比邪意。
而且，这棵墨树又是石盘与瑶依一起幻化而成。
说明这石盘，便是一切根源的开始！
“知道了又如何？”
“万鬼天鉴已经与姐姐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陆三生，你是打算杀了我姐姐，成就你可怜的正义吗？”
瑶灵红色的眸子微微一眯，声音低沉地问道。
陆三生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有复杂，有无奈，有犹豫。
可任由这些复杂的神情闪烁，最后都被一道坚毅的神色所吞噬。
这一刻，陆三生目光冰冷了下来，声音一字一顿地响彻天穹。
“若能救苍生，哪怕我死，都不足惜。”
“所以……”
“万鬼天鉴，今日非砸不可！”
“她的生死，早在两千多年已经注定了。”
“我陆三生。”